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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已过八十高龄,身体健康状况良好。一天三顿饭,满满的一碗,有时晚上9点过后还加餐蜜糖和着鸡蛋做出来的蛋糕,当然这些糕点也是白崽的最爱。白崽是条母狗,有自己的名字“甜甜”,雪白细长的毛覆盖全身,没有一点杂色。跑起路来,远远的观望,就是一条洁白的围脖,腾跃而起。 住爷爷家隔壁的叔叔、阿姨白天上班,妹妹已经在外地成家,爷爷熬着一个人的白昼,孤苦伶仃。于是,叔叔就托人找来白崽和老人家做个伴,以疗郁闷怅然之苦。可能是前主人训练有素,也可能是它天性乖巧,这两年待在爷爷身边,深得欢心。说到吃喝,每每我在爷爷家的饭桌前端坐,它就一副馋像,用略显肥大的身子骨在桌底下使劲的蹭我的鞋,发出“沙沙”的摩擦声,它的心里一定是痒痒了。非要等到把肉骨头仍给它,才停止擦我的皮鞋,去一边吃的津津有味,这家伙可鬼精灵着呢。至于拉撒,它聪明的天份尽显无余。到那时候,它就拼命往外跑,找到空闲的地方再大小解,从来不弄脏家里的地。正是这点,爷爷格外疼它,说它聪慧知人心呢。 眼见着老人家一天天在衰老,年迈的步子再也走不出村子外面。日落西山时就是白崽最开心的时刻,也是爷爷在村子里兜兜转转的时候。它会自觉的跑到爷爷跟前,等着被套上项圈,然后尾随着爷爷的步伐撒欢儿。路上有熟人碰面打招呼:“遛狗呢。”爷爷眉眼便笑了,这是老人家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档口,也是心情愉悦舒畅的时分,不是子女舍出多少钱财就能买回来的。 去年白崽怀孕了,年底的时候产下一幼崽,随它,也是浑身雪白。生下来是就像只荷兰鼠那么点大,紧闭着双眼,捧在手掌心上羸弱的身子还微微颤抖。这白崽可凶了,无论是谁想看看幼崽,它就会歇斯底里地朝人犬吠,不能容人近前一步。有次,我执意蹲下和幼崽嬉戏,白崽突然间一个饿虎扑食直串我的脸颊,虎视汹汹的注视着我,低声向我咆哮,龇牙咧嘴的对我示威,逼得我退离幼崽三步。母性的光辉无论是在人和牲畜之间都是共通的,一个法则运算。据爷爷讲自从有了孩子后,白崽的食量大增,中午半碗骨头的现在变成一碗,晚上一个鸡蛋糕的现在变成两个。可能它知道自己是哺乳期,积蓄充足的奶水用以供养,这是个称职的母狗。过年去爷爷家,午饭过后,大家搬出凳子到门前晒太阳。只见幼崽匍匐在地,四只脚朝上,白崽用嘴轻舔着小狗的毛,时不时用爪子饶饶它的小脑袋,幼崽则惬意的接受来自母狗的温暖爱抚。和煦的阳光照在大家的身上暖意融融,我想眼见的景象更折射大家的心头,在这天寒地冻的隆冬时节添上一脉浓浓的温情。 在往后的日子里,我可以预见,有了白崽和幼崽,爷爷的生活里平添了明快而艳丽的色彩,咀嚼出茶余饭后有狗作伴的悠然乐趣,爷爷是快乐的,大家都这么认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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