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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树关系,亲密无间。早在《山海经》的神话中,就记载着一则悲壮故事。
远古人类,渴望太阳能永驻天空。可是,太阳每天东升西落,违背了人们的愿望。此时,巨人夸父勇敢地站了出来,发誓要追逐太阳。追逐过程中他干渴而死,扔下的手杖在其尸膏血肉的润育下长出了一片茂密的桃林。因为这个缘故,后人便赋予桃树许多吉祥意蕴。在周朝,人们每逢春节,便用两块桃木板(桃符),画上神仙的像或写上他们的名字,挂在大门或居室的两侧,用以避邪驱鬼,祈福纳祥。人们祝寿送寿桃(仙桃),自然也是祈望长寿心愿的表达。这些,都与夸父化育桃林的神话故事不无干系。人与桃树深厚之情结,可见一斑。
在人与自然的对举描写方面,要数人与树最为鲜明突出了。人们常将种树与育人相比,所谓“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”、“人人要脸,树树要皮”、“树老怕空,人老怕松”(华罗庚晚年常说的一句话)等等。在文学表现方面,树与人的映衬、比喻关系更是俯拾皆是。孔子以“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”来象征贤者高洁坚贞的优秀品质。二千年后的陈毅元帅,又将这种象征意义在他的著名诗章“大雪压青松,青松挺且直;要知松高洁,待到雪化时”中演绎得更趋形象而高大。
树是人类亲密的朋友,更是人类的衣食父母。它可以固大坝为“长城”,变沙漠为绿洲;可以吸纳二氧化碳,制造新鲜氧气等等,树历来赢得了人们的呵护与尊重。白居易、苏东坡贬官杭州期间,曾于西湖堤坝上广植桃树、柳树等。解放后,我国人民更加重视植树造林。人民的好书记焦裕禄斗癌魔,种泡桐;扎根边疆的党的好干部孔繁森,带领群众在茫茫戈壁植红柳。
运笔至此,自然想到了近年来不断出现的沙尘暴和泥沙雨,这无疑是乱伐森林,破坏植被的恶果。毁树容易种树难。我们只有多种树、种好树,视树为亲,以树为友,我们的天才会蓝,我们的地才会绿,我们的环境才会美,我们的未来才会好。人望幸福树望春,树茂如春,人福无边。树与人,关系明,细思量,自难忘,种树又爱树,从我今日始。
(作者为金坛人,现为江苏大学人文学院)
作者:李金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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