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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底于镇江考完驾照,就要过年了。
妈妈电话来,泣不成声,让我一定会去过年,父亲仍然没有说话。
伙伴给了我500元钱,去买了车票,又买了很多东西。妈妈常年腰痛,特地花了90元买了2瓶虎骨酒(后来知道,这是假的,后话)。父亲喜欢喝酒,去金坛酒厂的门市部打了10斤金坛小曲酒。
。。。。
没有电话家里告诉回去的时间,到了村上,已是傍晚。那熟悉的炊烟味,那熟悉的狗叫声。
“瘦了,黑了,高了。。。”妈妈丢下碗筷,哭了。父亲接过我的背包:"先歇着,我去买菜。“
父亲去村上小店买了一包猪头肉和一包花生米。我拿出金坛小曲,给父亲斟上,父亲眼圈红了。
“穷啊,也不怪你。” 父亲说。我一下子忍不住了。。。
次日,去村上亲戚家转转,发现就在我跑到金坛那年,村山好几个伙伴也出去了,其中一个是我同班的女孩,听说去了深圳,还没回来。“她怎么也会辍学,可惜的!”我这样想,那时我们常一起学习,她成绩比我更好些。
乡村的过节就那样吧,放放鞭炮,孩子闹闹,亲戚间吃吃饭。
正月初八,村口来了一辆小车——我那女同学回来了。再也不是那瑟瑟农村女娃,一身得体的衣服,大大咧咧的与大家打招呼。陪她回来的是个约四十几岁的男子,带着很粗的金项链,矮矮胖胖的,确是很大方,见人就发糖发烟。我们互相没有多说,心里只是有数吧。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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