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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,还好吗?嗯,挺好;他说,忘了吗?嗯,没有;他说,记得吗?嗯,记得。该不好吗?该忘了吗?该记得吗?她不知道,简短的回答有时只是一种习惯,有时只能算是一种安慰,希望善良的背后会换来善良......
他说,早知道你来不了。其实不是她不来,而是她也有难,不是决心不够而是阻碍决心的牵绊太多。他说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温柔,可是假装坚强的女人会让你忽视了温柔。他说坐怀不乱是因为没有乱的兴致,其实柳下惠和西门庆都是人罢了......
他说,人没有了信仰的约束,所以才会什么都敢想、敢做。她说,唯有心明白。他说,看见了镜子里的白发,才知道自己已不再是二八年华。她说,相信沉淀。他说,我们结婚吧,趁活着。她说,珍惜当下......
他说,她来了,她说,他去了,虽不隆重,却反复不断的粉墨登场,她沉迷的表演着,他彷徨的投入着,她淡定的观看着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幻化在那遥远的角色里......
他说,有首歌《我如此爱你》,“我如此爱你,因为我站在这里,我如此爱你,这是我存在的意义”!我如此爱你,知道你不曾远离;我如此爱你,只为下辈子回忆有你;我如此爱你,等待教堂牵手的洗礼;“我如此爱你”他举一反三着。定了定,她说,加一句,我如此爱你,在你左右的分秒却迷失了自己......
他说,以后我每天给你写一封信,她笑了笑,好,我一定好好保存。日子一天天得滑过,信却一封也没见着,她没提,也不急,依旧淡定着。他没说,也没拿过纸笔,但他知道她会明白,信如期的在每天寄出着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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